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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熊MF】【马其顿帝国继业者时代AU】The Echo of Findonor(苏萨之婚 · 三)

苏萨之婚


梅斯罗斯-Maedhros|Nelyafinwë|Maitimo:25岁

芬巩-Fingon|Findekáno|Findo:16岁

图尔巩-Turgon|Turukáno|Turvo:13岁

埃兰薇- Elenwë:16岁

雅瑞希尔-Aredhel|Írissë:8岁

梅格洛尔-Maglor|Makalaurë |Káno:23岁

凯勒巩-Celegorm|Turcafinwë|Turco:17岁


       年轻的马其顿国王一天比一天更像一位东方帝国的君主。

       亚历山大曾认为希腊人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文明民族,其他民族都是未曾开化的野蛮人;但随着长达十余年的东征,波斯帝国的宏伟和壮丽、波斯诸民族的智慧和才能令他深受触动,他越来越感受到除了希腊人之外的其他民族也是值得尊敬的文明民族,他们也应该得到公平和平等的对待——他有了一个伟大的计划,让马其顿人、希腊人和波斯人结为友好的同伴,互相学习各自文明中的精髓,最终结合出一个更为优秀的伟大民族。

 

       苏萨盛大的集体婚礼正是这个伟大计划中的重要一步。

       而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亚历山大逐渐采纳了波斯式的生活方式:他穿镶有白边的紫色波斯王袍,希望推行东方式的礼节,对那些同样采纳东方习俗的马其顿人总督表示赞赏,经常称波斯人为“他的亲戚”。

       而像他曾经的任何一个决定一样,赫菲斯提昂一如既往地支持他这个决定。

 

       波斯人自然乐于见到这一切——一位强大而公正的统治者不仅没有强令他们移风易俗,而是尊重、赞赏、乃至融入了他们的生活方式,这令许多起初由于畏惧才向亚历山大下跪的人现在变得心甘情愿。

 

       然而马其顿人感觉很糟。

       很多人认为自己是胜利者,但这一点却不能被理所因当地展现出来,于是就感到自尊受到了严重伤害——尽管他们战利品丰厚,亚历山大还为士兵们清偿债务、赐予奖赏。

 

       “陛下正在千方百计地想把马其顿人踢开,他已经抛弃了我们,他不再需要我们了。”

       “陛下的心已经完全东方化,他现在很少考虑我们自己的风俗习惯,甚至连我们的人民都不放在眼里。”

       “陛下处处讨好波斯人,他已经彻底投入了东方人的怀抱。”

  

        这些抱怨、愤慨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令它们爆发出来的是马其顿国王向军队的一次演说(注释1)。

 

       亚历山大向追随自己东征西讨多年的马其顿部队宣布,让那些年老和战斗中伤残的士兵解甲归乡并且给予丰厚的退伍赏金——然而这道明显的善意诏令却得不到马其顿人的领情,反而使得这些暗地里就已经颇有怨言的军人们爆发了。

       在他们眼里,征服波斯的马其顿人是无可置疑的胜利者,但带领他们取得胜利的国王却身着被征服者的服饰,让他的东方“继承人”装备得和马其顿军队一模一样,甚至还把那些异族人给编入最精锐最高贵的伙友骑兵——所有的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亚历山大的心变了,他们的陛下已经瞧不起马其顿人,认为打起仗来他们这些老家伙已毫无用处!

 

       不能再保持沉默!

       要么把我们统统抛弃!!

       要么把那些被征服的异族人从高贵的伙友行列中清除出去!!!

       让伟大的马其顿的亚历山大在马其顿人的帮助下继续去征服世界!!!!

       ——广阔的阅兵场上,马其顿的军人高举手臂,向亚历山大如是高呼,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护卫在国王身侧的梅斯罗斯被这急转直下的形势所震惊——军队这是要哗变?搭在剑上的手指已经悄悄握紧,高大的红发指挥官迅速向两旁的近卫们丢了个眼色,空气尖锐到一触即发。

 

       而亚历山大瞬间就被他的军队激怒了。

       他猛然跳下发表演说的高台,大踏步越过台下的卫士们走进士兵中间——那些之前还在高呼的士兵们却纷纷向后退缩,他们畏惧地看着亚历山大被怒火照亮的天神般的面庞。

       亚历山大扭住了一人狠狠推向身旁跟着他跳下高台的近卫军官,又亲自指出了十来个,即刻下令将那十三个带头扰乱军心的人押出去处决。

 

       一时间不再有人振臂,人人目瞪口呆,整个阅兵场鸦雀无声。

       亚历山大重新登上高台,压抑着怒火继续他的讲话,少顷迅速说完,即刻一跃而下跳上马背向行宫疾驰,梅斯罗斯和诸位近卫军官也上马紧跟而去,而围站在高台四周的马其顿人一声不响、无人跟随。


       演说那天的整整一日,亚历山大把所有人都拒之门外,连亲密的伙友都不曾接见。

       梅斯罗斯带领卫队守卫在殿外,既忧心殿内的国王,更忧心宫外的芬巩,于是暗中让一位卫士给梅格洛尔带了口信——他的二弟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情况延续到第二天,直到第三日亚历山大才把他的波斯亲信召集起来,分派他们掌管各旅,只允许现在已经成了他的亲戚的人象往常那样亲吻国王的脸颊。

       听闻这些情况的马其顿人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们涌进行宫殿前的广场,手中的武器呛然落地,悲戚的喊声哀如哈迪斯冥府中的魂灵:“亚历山大!亚历山大!亚历山大!开开门让我们进来吧!”

 

       宫殿大门终于打开了。

       广场上的马其顿人大呼一声,向着洞开的宫门纷纷跪下。他们哀声保证不会再犯,还说会交出带头闹事的人,只为恳求亚历山大的宽恕——马其顿人苦苦哀求,他们已经下定决心不论日夜都会守在宫门前,直到亚历山大愿意原谅和怜恤他们。

       良久,宫门深处终于慢慢踱出了他们想见的身影。

       殿前广场悲声更高,而亚历山大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士兵们,他的脸色冷峻而疲倦,隐隐透着悲哀——阳光照在广场上抽泣哀伤的马其顿人身上,也照在宫殿前马其顿国王隐隐的泪痕上。

 

       这时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揪住了亚历山大的衣摆哭泣,亚历山大低头发现是他的一位伙友骑兵军官卡利尼斯,他哀声高喊:“亚历山大,马其顿人伤心的是你叫称波斯人为‘亚历山大的亲戚’,允许他们亲吻你,但马其顿人反而没有这个权利啊!”

       亚历山大顿了顿,终于低声开口了:“起来吧,卡利尼斯。”他扶起了对方,用力地拥抱了一下,旋即抬头环视四周高喊,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哽咽:“可我把你们也都当成我的亲人哪!从今以后我就这样称呼你们!”

       他这话说出后,卡利尼斯立刻笨拙地亲吻了他的面颊。广场上的欢呼声震耳发聩,马其顿人纷纷挤上来亲吻国王,重新又拿起自己的武器,一面高喊一面高唱胜利之歌回到了军营。

 

       为了这件事,亚历山大祭祀了神明以示谢恩,又举办了一次堪比苏萨婚礼的盛大宴会,出席的宾客足有九千人之多。宴会上人人都享有着同样的荣耀,而这一次马其顿人围坐在他的四周,往外是波斯人,再往外就是声望较高的其他部族的人。

       喇叭齐鸣,亚历山大和他的战友们用同一只大杯喝了酒,一起洒了奠酒,充当司仪的希腊先知与波斯祭司便开始了仪式。亚历山大祈求众神赐予福佑,特别是为帝国内部的马其顿人和波斯人之间的和睦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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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芬巩坐在波斯少年军的军营帐篷中,专注仔细为自己的爱弓上弓弦。

 

       一个小脑袋悄悄地从营帐门口探出来。

       背对而坐的少年似乎有所察觉,转头一看就发现了背后的雅瑞希尔,以及牵着妹妹的图尔巩。

       芬巩一愣,未及开口就被年幼的妹妹扑了个满怀。

       “Findo,现在军队里是不是有些不太平?”图尔巩开门见山地直接发问,十三岁的他已是少年之姿,身高在同龄人中极其醒目显眼。

       雅瑞希尔也埋在长兄怀里蹭了蹭,澄澈的灰蓝眼眸大睁:“今天Turco告诉我,前两天阅兵场上好多马其顿人说要把你们赶出军队………他让我最近暂时不要去军营里找他。”

       芬巩捏了捏妹妹的脸颊,抬头拉住了弟弟的手:“别担心,伊斯坎达尔已经处理好了这事。”

       看到图尔巩还是皱着眉头,芬巩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放松点小学者,伊斯坎达尔是一位有气量的统治者,只要他依旧看重我们就不会有大事,我还听说他正在筹建一支全是波斯人的军队,马其顿人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顿了顿,他伸指又点了下雅瑞希尔的小脑袋,“不过最近是低调点比较好,在那些回乡的马其顿人出发之前都别离他们太近。特别是Írissë你啊,Turco说的没错,你要听他的。”

       雅瑞希尔闷闷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当梅斯罗斯在城外找到芬巩的时候,他正盘腿坐在草地上,从随身携带的喂食袋中取出狐狸肉喂索隆多,坐骑在他身边慢悠悠地啃着青草。

       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声,芬巩眉头一扬,转头就看到了身后骑马而来的红发青年,于是像往常一样对着他粲然一笑。

       梅斯罗斯翻身下了马,大步朝他走去:“Findo,这两天你那边还好么?”

       芬巩点了点头,手臂一个托举,让索隆多展翅而去,顺便把手向对方一伸。

       梅斯罗斯会意,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顺手帮他拍了拍衣上沾着的草叶。

       黑发的少年带着些微笑意看着面前高大的青年:“幸亏那天你让Káno带话给我,这两天我和战友们都提过了,在你们的士兵回乡之前都不要和他们起冲突,避着点总没错。”他翘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有点调皮的笑,“反正马其顿人和波斯人不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梅斯罗斯失笑,亏他来时还有些担心这个小混蛋。

       “现在马其顿人当中的确是有些不太友好的声音,不过我们有赫菲斯提昂,他一直是亚历山大最坚定的支持者,有他在这些声音一定会被平息的。”

       “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神情狡黠的少年忽然正色了起来,“你们的确是毋庸置疑的胜利者——如果波斯注定要被征服,感谢阿胡拉·马兹达,那个人是伊斯坎达尔;更感谢阿胡拉·马兹达,我遇到的人是你。”他眼神坚定,神情认真,纯澈的灰蓝眼瞳坦然直视着梅斯罗斯。

 

       红发青年一下子就顿住了脚步,转头直直地回视身畔的少年。

       那道亮如明星的目光仿佛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梅斯罗斯的心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目光一直被一个人吸引,他的心思总是被一个人攫取。

       他的明快开朗,他的坚毅执着,他对家人的爱和保护,他对责任的勇于担当和绝不退缩,一个如此纯挚的、明如炽火的灵魂。

       真挚、专注、纯粹,绝无疑问的信赖与付出。

       ——宙斯在上,他还能要求更多吗?

 

       他的灵魂已经再也离不开这个结着金丝辫的黑发少年。

 

       芬巩意识到原本和他并肩交谈的青年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发怔地看着自己。

       他有些奇怪地回过了头,刚想开口发问,忽然被拥入了一个温柔却不容抗拒的怀抱。

       他的耳朵紧贴着宽阔的胸膛,耳畔的心跳声无比清晰,一下、一下、一下…………低沉,却充满了毋庸置疑的力量。

       “我也一直感谢宙斯,遇到的是你。”许久,头顶传来红发青年略带沙哑的声音。

       旋即,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眉心。

       芬巩也怔住了。

       自从与梅斯罗斯相识后他们一直相处甚欢,虽然民族不同、年龄有差,但两人是如此一见如故、心意相通,已经把对方看成是终身的挚友知己,有时甚至更是亲密如兄弟。

       ——然而此时,他忽然不能更明晰地意识到,他们的真正关系其实是一对在马其顿和波斯的共同见证下成婚的配偶。

       芬巩感到自己的脸也开始发烫了。

 

       阳光,鸟鸣,草木清香,远处隐约有水声潺潺。

 

       每一个感官都如此敏锐,整个世界在梅斯罗斯的眼中已是焕然一新。

       仿佛刹那,又似永恒。

 

       红发青年低下头,把下巴抵在怀中人的丰厚黑发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已看清自己的心。

 

       梅斯罗斯慢慢收紧了怀抱——他清楚地知晓这次危机虽是安然过去,但看似平静的水面下也许正酝酿着暗流,裂痕不会那么轻易地弥补,只能等待时间来慢慢撮合两个民族。

       在这之前,他一定会不惜一切护得怀中这个已经令他情愫渐生、不可自拔的黑发少年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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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亚历山大派出他忠诚的追随者克拉特拉斯护送解甲的马其顿士兵们返回家乡后,图尔巩也渐渐安下心来,继续向埃兰薇定期拜访和学术探讨。

 

       他们现在已经非常相熟,有时在工作闲暇之余会随意闲聊。

       “原来您来自圣地德尔斐的凡雅家族?”图尔巩知道这是个在希腊诸城邦中以虔诚侍神而闻名的著名祭司家族,出过好几任高等祭司。

       “是啊,很意外我没有成为一位德尔斐的皮提娅(注释2)或者阿波罗神庙的女祭司么?”埃兰薇笑意盈盈地斜睨了一眼面前的少年。

       图尔巩觉得自己的耳尖又有点发热。

       少女颇有趣味地地看着他,徐徐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父母去了小亚细亚的以弗所,所以说起来虽是希腊人,但我对波斯也称得上熟悉。”

       “以弗所的阿尔忒弥斯神庙久闻大名,据说这座神庙在伊斯坎达尔陛下出生之时被狂徒纵火烧毁,但重建之后更加壮丽辉煌,我一直很想去拜访。”想到那座完全用大理石兴建的壮美神庙,图尔巩有些神往。

       埃兰薇笑了,“我就是在以弗所的阿尔忒弥斯神庙里长大的……虽然后来离开了神庙,可正因为亚历山大陛下曾经主动提出捐款修复阿尔忒弥斯神庙,所以我才愿意追随他的步伐来到波斯。”她眨了眨眼,“虽然最后我们还是婉拒了——亚历山大在我们心目中是神,而一个神是不能为另一个神建庙的。”

       “我的家族倒是希望我能成为侍奉阿尔忒弥斯的终身女祭司(注释3)………但最终我觉得,我还是更愿意与星空和数学为伴。” 


       埃兰薇漫不经心地抚了抚耳旁掉下的一缕金发,用芦苇笔蘸了点墨水,在莎草纸上记下了一行刚刚观测到的数据。

       “在以弗所的时候,我曾经周游希腊各城邦拜访过很多学者。”

       “关于同心球理论和实际观测到的天文现象的不同之处,很多学者其实已经有了各自的见解。我在佩尔加拜访过的一位学者提出了一种新的天体轨迹模型:行星自身作圆周运动形成一个‘本轮’,而这个本轮的中心又在作另一个圆周运动,从而形成一个更大的‘均轮’来围绕着地球运行(注释4)——这个观点赞同者不少,但我不太认同。这个理论需要叠加的轨道太多,太过复杂了。”

 

       埃兰薇抬起头仰望着星空,浩瀚星辰与无垠银河反映在她的眼中。

       “而我一直认为——天空之上,应该是简单的。”

 

       图尔巩侧头看着身边的少女,她灰蓝色眼瞳中有星光熠熠生辉,刹那间几乎被那光彩震慑住。

       少年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取过案头的另一卷文书翻看:“我阅读过的一些著作中也提到过关于这个问题的不同观点,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萨摩斯的阿里斯塔克斯提出的。”

       埃兰薇点了点头,“你也知道阿里斯塔克斯?他的观点可不太被人赞同——宇宙的中心是太阳,而地球和行星围绕着它沿圆周运转,仿佛太阳是宇宙众星的尊贵之王(注释5)——这个说法太疯狂了。”话音一转,她歪着头笑了,“不过我一直很感兴趣。”

 

       图尔巩沉思了良久,“我还记得您曾经提到过,太阳的体积在夏天和冬天不同——我想,可能因为它有时近、有时远?也许……我们可以不把天体的运动轨迹局限在圆形上?虽然我知道圆形是你们希腊学者最推崇的完美形状…………”

       埃兰薇瞬间睁大了眼睛,眼中燃起的光芒仿佛星辰被点亮:“没错,没错………我一直被自己的希腊式思维所局限——”她激动地站起身来不停走动,“抛弃圆形!抛弃圆形!圆形再完美也不是我们所寻找的!天空之上一定有个更完美的形状主宰着群星的运行!”

       她欢笑地像个孩子,一下子就搂住坐在椅上的图尔巩,不顾少年瞬间的手忙脚乱满脸通红在他颊边重重亲了一下:“宙斯和雅典娜在上——我简直不能更爱你了亲爱的图尔巩!”

 

       在两人没有看到的身后,夜幕中忽然一前一后划过了两道流星,拖着长长的绚烂尾焰,自西而东横贯过整个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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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梅开始不可自拔了!而小熊也终于有点开窍了!鼓掌!!!撒花!!!

以及,亚赫时间线进入倒计时………大家懂的【。

 

注释1:这次演说事件实际上发生在欧皮斯。

注释2:德尔斐是古希腊城邦共同的圣地,以阿波罗崇拜闻名,著名的德尔斐神谕就在这里颁布。德尔斐的皮提娅是将神的话语传达到人间、发布“德尔斐神谕”的女预言者(阿波罗是预言之神),手持月桂坐在一个支在神谕沟壑之上的三脚架上,吸入裂缝中产生的麻痹神经气体后,在恍惚的状态下做出神谕。

注释3:以弗所是小亚细亚西岸的古希腊城邦,曾经先后被吕底亚、波斯、马其顿占领;以弗所的阿尔忒弥斯神庙极其壮美恢弘,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大理石建筑,位列古代世界七大奇迹之一。而根据公元1-2世纪的希腊小说《以弗所传奇》与《埃塞俄比亚传奇》中的描述,地中海沿岸的希腊名门贵族有将女孩送往以弗所接受为期一年的阿尔忒弥斯祭司培训的习俗(相应的男孩会被送到罗德岛接受为期一年的阿波罗祭司培训)——不知这个习俗在亚历山大大帝时代是否就已经存在,且当一个脑洞吧XDDDDD

注释4:本轮-均轮系统,最早由古希腊天文学家阿波罗尼奥斯提出的宇宙结构理论。

注释5:朴素日心说,最早由古希腊天文学家阿里斯塔克斯提出的宇宙结构理论,他是历史上最早提出日心说的学者。

 

PS:阿波罗尼奥斯与阿里斯塔克斯实际上生活在更晚一些的年代——时间线这种问题,在本文里就浮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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